周易陰陽五行學
周易陰陽五行學
《周易》的陰陽學說是我國古代的一種哲學理論。陰和陽也是哲學上的兩個基本範疇。這種學說認為宇宙間的一切事物和現象都存在著陰陽互相對立的兩個方面。陰陽雙方的相互對立、相互依存不是處於靜止不變的狀態,而是處於“陰消陽長”的不斷運動變化之中。
《莊子·天下篇》在論六家要旨時指出:“《易》以道陰陽”。言明了陰陽學說是《周易》思想的核心。《易經》中雖未明言陰陽,但陰陽觀念正蘊涵於“——”、“—”兩個卦爻符號之中。司馬遷在《史記》中也說:“《易》以道化。”指明《易》書是講陰陽變化的。《易傳》明確地提出了陰陽概念,《系辭傳上》說“一陰一陽之謂道”。《說卦傳》中“立天之道曰陰與陽”,闡明的就是陰陽學說。
本章就《周易》的陰陽之道互爭勝負、整體和諧來闡述其陰陽學說。
一陰一陽之謂道《系辭傳上》說:“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意為宇宙間每個事物都有陰和陽,二者互相對立、轉化是宇宙的根本規律。《周易》作者認為,《易》就是以“陰陽”為範疇來確立卦象、爻象,以及說明陰陽爻變易原則的,“分陰分陽,疊用柔剛,故易六位而成章。”(《說卦傳》)它承認事物內部存在著兩重性,要求人們從陰陽兩個方面去觀察事物的性質,這既是《周易》哲學的基礎,也是對先秦以來的辯證思維的概括與總結。這一命題對後來的易學與哲學的發展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並成為哲學的一個重要範疇。《系辭傳上》說:“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道”與“器”的關系,也就是客觀規律與具體事物的關系。對於“道”、“器”這種關系,王夫之在《周易外傳》卷五解釋得非常透辟,他說:“道者,物所眾著而共由者也。物之所著,而共由者也。物之所著,惟其人可見之實也。物之所由,惟其有可循之恒也。既盈兩間而無不見,盈兩間而無不可循,故盈兩間皆道也。可見其象也,可循者其形也。
出乎象、入乎形;出乎形,入乎象。兩間皆形象,則兩間皆陰陽也。兩間皆陰,兩間皆道”。又說:“盈天地間皆器矣。器有其表者,有其裏者,成表裏之各用,以合同而底於成,則天德之乾,地德之坤,非其“缊”焉者乎?是故調之而流動以不滯,充之而凝實而不餒,而後器不死而道不虛生。器不死,則凡器皆虛也;道不虛生,則凡道皆實也。”“道”的規律雖是抽象的,但卻被眾多的實物“(器)”所顯現而 因循,因而也就必然有可見之實質。它出入於實物的形象之間,於間則可見其陰陽變化,陰陽變化就是“道”。可見,“道”與“器”是不可能絕對分開的。
《周易》將一陰一陽的“道”作為客觀規律提出來,是具有普遍指導意義的。《說卦傳》說:“昔者聖人之作《易》也,將以順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陰與陽,立地之道曰柔與剛,立人之道曰仁與義。兼三才而兩之,故《易》六畫而成卦。”它強調《易》書之作,既順應了天命規律,又順應了萬物之形態與屬性。一陰一陽的“道”,它普遍存在於天、地、人。但是,由於天、地、人萬物之形態不同,對“道”的稱謂也不同。天是無形的,“道”體現於無形的天,就是陰與陽的對立統一。地上的萬物是有形體的,“道”體現於有形的萬物就是剛與柔的對立統一;人所以為萬物之靈長而能與天地並之,就在於道德倫理,“道”體現於人則是仁與義的 對立統一。稱謂雖有不同,究其實質都是陰與陽,只不過是根據不同對象的特點,說法不同而已。
天、地、人萬物都是陰陽規律大“道”流行的產物。分而言之,天有天之“道”,地有地之“道”。合而言之,天、地、人都是一個“道”,統稱“三才”之“道”。 在宇宙衍化的過程中,分陰分陽只是這一過程中的一個階段,陰陽相當於天地。推而至於萬物,則日為陽,月為陰;暑為陽,寒為陰;男為陽,女為陰等。由是而將宇宙萬物劃分為兩大類。
《周易》認為,一陰一陽既是對立的,同時又是統一的。《睽·彖傳》說:“天地睽,而其事同也。男女睽,而其誌通也。萬物睽,而其事類也。睽之時用,大矣哉!”睽為乖異,也就是矛盾對立。然而,矛盾對立著的兩個方面並不是絕對的,卻有著統一性和互相聯系。天在上,地在下,是睽乖對立的,但其令相通而生息萬物之事則是相同的。男與女 體質各異是睽乖對立的,但結成夫妻生兒育女情感相通是一致的。天地間萬物都有兩性之差別,也是睽乖對立的,而其生化之事與天地人相類似,還是統一的。這就說明了,事物只有對方面的統一才能發揮作用,可見睽卦的卦義非常重大,因而贊嘆說:“睽之時用,大矣哉!” 陰陽對立的兩個方面,又是能夠相互聯系的,其聯系是雙方感應的結果。
《系辭傳下》說:“陰陽合德而剛柔有體,以體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陰陽合德”之“陰陽”,是以微觀意義上指構成萬物的兩種對立的物質。
周易陰陽五行學由來根據張成老師喜馬拉雅FM易經應用智慧內容整理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