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第七天:夢到家裏來了客
武漢又晴了,在這艱難時刻,白色的陽光,傾灑而下,落在五顏六色的高樓大廈上,溫暖而明亮。
而且,今天陽光照耀的時間,比昨天更長,從早晨,一直到傍晚。
1、夢中,家裏來客了!
早上,依然是從夢中醒來的,帶著一絲絲焦慮——夢中的焦慮。
夢中,家裏突然來了很多客人,多得客廳都坐不下了。
疲於應付的翔哥,竟然丟下客人,去外面溜達了。
回來的時候,客人走了一些,但還有10位客人,且都沒吃早餐。
翔哥趕緊讓他們稍坐一下,出門去給他們買早餐。
“每人一份熱幹面,一份豆皮,一碗稀飯。”翔哥想好了,熱幹面和豆皮是武漢特色,要讓客人們嘗一嘗。
到了賣早點的地方,服務員說:你掃碼,就可自動下單。
可是,翔哥掃半天,就是掃不開;服務員過來幫忙,也掃不開。
想著那麼多客人等著過早,而時間都快到上午10點了,怎麼辦?怎麼辦?
……
翔哥,就是在這種焦慮中,自然醒了,醒來的時候,是早上9點18分。
昨日,有人說可以解夢,這個夢又是什麼意思呢?你說是想吃熱幹面了,還是想吃豆皮?或者是想聚會了?
2、恐懼是因為牽掛
接著,來說說《權力的遊戲》中的無垢軍團吧。
這支軍團,是當時世界上最殘忍,也是最冷血的戰爭武器。
奴隸主們訓練這支軍團,會找到一些沒有父母的小奴隸,從小閹割他們,並開始訓練。
他們會尋找每個小奴隸的軟肋——他們內心的恐懼,比如怕狗的、恐高的、怕大海的……
然後就針對性地訓練他們,讓他們克服恐懼。比如怕狗的,就讓他每天跟狗睡在一起;恐高的,就每天讓站在懸崖邊;怕海水的,就把他扔進大海……
最終,這支軍團無所畏懼,所向披靡。這支軍團的領袖,叫灰蟲子,是最勇敢的,屢戰屢勝。
直到有一天,灰蟲子遇到了彌桑黛——他的心上人。他對她說:
你是我的軟肋。我現在有了恐懼: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身經百戰的灰蟲子,有了愛,有了牽掛,也有了恐懼。
昨天深夜,一位朋友說,他今天一定要去醫院,做核酸檢測,確診是否被感染。
他連續發燒好幾天了,與老婆孩子住一起,老婆這兩天也有些不舒服了,他開始懷疑自己也是被感染了。
他有點緊張,孩子還小,他最怕的,就是小孩被傳染。
“這個時候,把小孩送給別人帶,別個心裏也會有壓力。而且老人被傳染了,會更麻煩。”
你看,即使自己可能身處險境,他還是想著親人。
不過,他還沒有確診,也有可能,就是平常的感冒。
翔哥祈禱,他和他的家人都平安健康。
像他一樣,翔哥最擔心的是翔爸,他有心血管疾病、肺氣腫(抽煙引起的),而且快70歲了, 一旦感染,後果不堪設想。
今天,不到5公裏遠,有兩個小區傳出壞消息:有人被確診了。
真的不可大意,所以,翔哥本打算下去走走的,也沒出去了。但下樓取了牛奶,取完就直接回家了。
3、憋不住的可樂
可樂今天情緒不好。因為,一大早,平板電腦就被他媽媽沒收了。
做作業的時候,有抵觸情緒,對寫數學豎式深惡痛絕,幾次耍賴皮,想蒙混過關,還賴在地上抗議:
“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玩!”
“我已經被關一個月了,我要出去!”“感冒打針也不怕,我要出去!”
“死了也要出去!”
……
這是可樂被關一個多月以來,抗議最激烈的一次,完全失控!
關鍵時候,翔嫂出馬了。她以很高的音調,對可樂提出了嚴厲的批評:
“別把你爸爸的耐心當令箭!”
“你是被關了一個多月,值得表揚,但是很多小孩都跟你一樣,被關在家裏。”
“早上答應好好寫作業的,你寫了嗎?”
“你要出去玩?你從窗戶看看,樓下有人嗎?狗都沒有一只。誰跟你玩?”
最後這句是重點,可樂看了看窗外,終於安靜了。
最終,他還是把所有作業都完成了,而且再沒要求出門了。
與之相反,翔嫂說,她已經過了臨界點。
她告訴翔哥,她現在被關習慣了,真的不想出門了,上樓拿東西都不願意去了
同時,婆媳關系更加融洽了。
每天中午,快到做飯時間,翔嫂總是搶先跑到廚房,做飯洗碗她都包了。
翔媽沒活幹,就只好繼續跟親友視頻,或者聽戲劇。
晚飯,翔媽又會搶著做,O(∩_∩)O哈哈~。
4、請為武漢加油
有人問翔哥,這幾天網上很多熱點評論,你怎麼不參與?
翔哥認為,那些已經發生過的,吹毛求疵的的批評,都是給抗疫一線的人添亂,拖後腿。
你說,元帥在前面衝鋒陷陣,你一個小嘍啰,在後面指手畫腳的,說他馬的顏色不對、衣服扣子沒扣好、或者發型不好看,這有意義嗎?只要他還是在往前衝,就應該無條件支持他,頂他,是吧?
當下,最重要的,就是響應號召,傳遞正能量,團結一致,共同對付病毒。
對很多給武漢加油的人,翔哥一一記著——為這座城市記著:
前天,總理來給武漢加油了;
昨天,鐘南山院士給武漢鼓勁,含著淚鼓勁!
昨晚,廣州也亮燈,為武漢加油!
今天,國足教練李鐵以個人名義,向武漢捐款100萬元!
……
當前,武漢不需要無謂的指責和無端的歧視,我們更需要理解,需要被接受,需要幫助,需要鼓勵,需要前行的力量。
有再多的錯誤、再多的不對,再多的瑕疵,等到疫情結束之後,我們再復盤,再追責,好嗎?!